心 路（一篇学生时期的习作）

落叶5415

                               一
　　　　　　　　　　　　　　　　　
　　风，刮在黑暗的夜空，那段城市的马路。却总是显得特别肮脏，两边不对称的霓虹，两旁吵杂的人群。
　　我习惯于独行，双手插着裤兜，冷冷的眼睛透过半遮掩的头发冷冷的四处观望。人群在身边吵闹，霓虹在两边闪烁，车流在身后咆啸。我很从容，从容得转过身看看叫嚣的汽车和那刺眼的灯，我慢慢的走，慢慢的从愤怒的车前洒脱的走过。我会很高兴，高兴讨厌的汽车又给了浪费了几秒甚至几十秒的时间。高兴我又能胆大如斯，从容的战胜了我内心的惧意。
　　但我会很空虚，空虚得两眼泛神，漫无目的在吵闹的人群中寻找寄托。但我会很快甩甩我的脑袋，从热闹中又清理出那份愤怒的无聊。所以我变得很愤怒，愤怒高兴的恋人相互挽着的手和灿烂的笑；愤怒无聊的市民肆意的叫嚣着廉价的生计；愤怒热闹的街欢畅的人们整个运动的空间；愤怒那空虚的所有偏偏又为什么要有那么多让我心痛的伪饰。那刻，世界好假，人流好假，我只觉得在假假的空间里我的存在很悲哀。
　　那路，会有一段黑暗，我很喜欢。坐在黑黑的路边。经过的人的速度好快，快得就像罪恶的魔鬼就在黑暗里窥视着他们一般。他们不敢看我，又不得不看我，看我不曾装饰的头发遮住的半个脸庞。看我黝黑的眼里透出的让他们心慌的光彩。我很快意，紧紧闭的双唇露出的笑好崇高。“笑天下可笑之事。”仿佛圣人在这一刻也不会有会什么区别。
　　但我不敢多坐。因为一旦美好的感觉消失，我会沉浸入悲伤，没有人打扰的空间最适合思索所有现实的东西。这时遗弃了我的她会出现，视为无聊的未来会打扰，刚刚还是骄傲的心会难免那一直针对令我恐惧的自卑。
　　所以，我会站起来，不再让自己有思索的时间。我赶紧寻找消遣，但另一个感觉使我为难。我左右为难，竟不知如何是好。也许生活的路中本来就会有这么多选择，所以我一直迟疑，不知是又浪费我生命的一个夜晚好，还是再让清醒的脑袋装上些沉痛好。
　　　　　　　　　　　　　　　　　
　　
                                      二
　　　　　　　　　　　　　　　　　
　　人的一生幻化如花，有闪光的年华，却也难免阴暗灰败的感觉。做为人，总是活着，活着，再活着。每天，生命，时光在身边流淌，事物在身边变化。该有的事总会发生，会过去的时间总会过去，只是每个人的记忆会有所不同。总是会有些事情被摆在记忆与遗忘当中，记忆也许是痛苦，但遗忘绝不能代表舍去，痛苦总是令人又恨又爱的感觉。
　　美丽的曙光灿烂的在我脸上开放，对于昨晚我也不知道是记住还是遗忘。只是我知道那段路我总会在走，不会让人知道。只是我会准时的起床。为着将要发生的事情做些准备。
　　上课的时间我绝不会迟到——因为迟到就意味着未到，上课的时间我会很认真，因为我绝不想空度每一分钟，至于我的认真又是什么，相信不用我废话。
　　当然，有时我很愤怒，因为走动的教师让我无法专心研究，这时候我会觉得这上课真是他妈的浪费时间。当然，并非我就绝对没有上课的劲头，也总会有的时候我会很想听课，我甚至会为自己的这个念头激动了好久，也努力了好久。可内在外在的，最终我终究是一如既往。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上课的时候我竟被老师提问。当时我只觉得身两颊烫得可怕，我笨拙的回答了该我回答的问题。可也终有那么一点时间不好意思继续我的百叶窗，也就在那么一点时间我只觉得有一股冲动，竟泣湿了两眼，弄到事后我竟为此哭笑不得。
　　回宿舍的途中，我与同学不经意的走。当我偶然抬头时我拥有了刹那的震憾，只见那美丽的脸庞又似笑非笑朝我而来，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在我心田酝酿。我笑了，涩涩的，当然她并不可能出现，可我并不能因为知道这而轻松些，因为我知道那一直被我努力遗忘的美丽又是在折磨我的身心。那一路，我并不知道有谁在我身边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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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5415

                                   

                           三
　　　　　　　　　　　　　　　　　
　　有一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我总觉得每个人都有会有自己的灵魂。灵魂深处的美丽总不是修饰的外表所能体现的，而每个人都有会有自己灿烂的天空，那份天空里的翱翔是美丽而圣洁的，是不容否认的就像每个人心中呵护的宝石般珍贵灿烂。
　　晚饭过去，宿舍的晚会刚开场，每张面孔都有叫器着快意，嘻嘻哈哈的面孔是每个人生活的根本条件，只有不合群的他才会绷着脸孔，那张皱巴的床单上他独自的躺着，身旁是醒目的《经济与股票》。
　　我嘻笑着，可总有些心神不宁，嘴上吐着欢声笑语。心中却莫名的烦燥一阵过一阵。我有点悻悻然。我拥有了些许沉寂。
　　“小叶在吧？”宿舍走进卓越，“今晚六点半办会室开会。”
　　人走了，我也站起身来，心动了，那些抱负也复苏了。人总不能一无是处。扔下不感兴趣无法用途的所有，那点还能把握的就得努力拥有。为了开会，我也得准备准备。
　　走出宿舍，我的笑容又爬上了脸庞，编辑也就得有编辑的派头。我一直在笑，笑着打招呼笑着对我打招呼的所有。说什么，这总是我的面子所在，冲这，想别人也得该给我些尊重。即使来自同学，老师的挖苦还在撞击着我的自卑。我总是还有些许的自得，也不去管是否是种可悲。

    老师亲切询问，满脸的笑容里不经意的称赞不时响起。很高兴，在会的同学，包括我，一切都不是白费力气。无论是做什么被人肯定，被人赞扬总是难免一种欣慰，一种兴奋，特别是用心投入去做的事情。
　　开完会，激动的满腹畴志在我心田荡漾，不负所托的努力做自己愿意做又能得到称赞的事情总是会有种莫名其妙兴奋的动力，特别是总被人贬低多于表扬的人。
　　我知道，至少会有那么一段时间不会觉得无聊。
　　　　　　　　　　　　　　　　　
　　
                           四
　　　　　　　　　　　　　　　　　
　　匆匆忙忙的整理着用得着的东西，旁边的嘻嘻哈哈一直在响，我只觉得有种厌恶，“连放屁都能笑个半天的人们啊！”莫名其妙我竟有种感叹涌上心头，直如那以前也曾参与的那个“像我的人”并不是我，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息，直到电话的响声打乱我的思维。
　　“小叶。”大姐的声音在身边轻响，“我是大姐啊，你出来一下好吗？你的几篇文章我看过了，你到校门口来吧！”大姐的声音一直响个不停，容不上我接半句话，电话就己挂断。
　　大姐今天很漂亮，合身的服装，飘逸的秀发加上清秀的脸蛋，看上去真有一种不容轻视的美丽。在她的面前，我老是抬着的头，总是难免谦虚的低着。
　　“今天打扮得挺酷的嘛。”了解我的惭愧，大姐总是要我低下的头更添一抹怪诞的红。
　　“你满厉害的哦，居然连我的话都懒得回答。”大姐的脾气我了解。总是要你哭笑不得。
　　“阿叶，你有没有发现，读完你的文章，我却只有一种感觉，仿佛你写的都是不曾变化的同一篇文章，虽然，你的字句用得都有还有点水平，但能不能考虑换一种形式，写另一类文章。
　　“好了，也别灰心。多少你的词句，构思都有点进步，本来文章要跨越一个程度就不是容易的事，重要的是你要多看书，多领悟，多坚持。”了解我的那点灰心，大姐安慰了我。
　　我抬头，大姐的目光注视着我，目光中关爱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微风吹起长发飘扬，夕阳的光彩笼罩着整个身形，那一刻，好美，美得让我再难忘却，美得让我那颗炽热的心再难吐出“玷污”的话语。

[ 本帖最后由 落叶5415 于 2008-6-2 22:37 编辑 ]

落叶5415

                          五
　　　　　　　　　　　　　　　　　
　　人的感情难以捉摸，以至于有时候人们都有难以确定自己是否是个痴心的人，明明对一个女孩念念不忘，可当另一段美丽的感情闪出火花时，人难免泥足深陷，甚至于对每段感情都想能拥有。
　　那是个没上课的下午，约了几个同学到操场打球。拿着球从校园走过，迎面而来的她叫住了我。看她的脸似乎有几分憔悴。无神的双眼似乎包含着委屈。
　　“小微。怎么了，不开心啊？”做为朋友，我得说。
　　“能陪我走走吧？”听她的声音有些哽涩。
　　“当然。”我责无旁贷。
　　那个下午我没打球，甚至到很晚我才回宿舍。
　　她领着我逛了整个校园，又坐在了一棵树下。她的双唇一直没合上，滔滔不绝，满腹心酸。看着她那柔嫩的双肩在风中颤抖，颤抖的语音在心田荡漾，她的辛酸我情不自禁掬一把泪。我的心竟也因而沉甸甸的。
　　她说她的他竟不顾一切她的柔情蜜意，不管她的苦求泪水，绝她而去；她说她的他竟然辜负了所有她的爱意，竟当她曾经的所有付出成为一种负累；她说她好怨，怨当时竟为了他而同父母吵了上一架又一架，为他而把美好的前程毁于一旦，怨他……
　　我的心竟愤恨无比，那可耻的东西。
　　她的声音最后好弱，弱得好让我心疼，她的身形变得好弱，弱得让人好想为此赴汤蹈火。她最后哭了，无声的哭倒在我的怀里。我好心疼好无措，却情不自禁一种异样的情感在心田迸发，一发不可收拾。
　　那晚我陪她聊了整整一个夜晚，绞尽脑汁，千方百计，只想再见她灿烂的笑容。
　　　　　　　　　　　　　　　　　
　　                                 六
　　　　　　　　　　　　　　　　　
　　接下来的那一段时间，我过得很开心。一天一天，一次一次我陪她逛遍了福州，我让她在我心田扎下了根，那种炫丽的感觉又再一次缠绕住了我，虽然有的时候，我竟难分出身形。那个夜晚，灯已经熄了。我躺着，一直美好的感受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兴奋得难以入眠。电话玲响了，找我的。
　　是那我一直努力忘却而无能忘却的声音。我的心突的下沉。仿佛那看不见的深渊又向我招手，我突然间好怕，但好激动，激动得连我自己也无法相信。那一层层美好的曾经直袭我的神经，仿佛一切都有不曾过去，仿佛一切都是我期待祈祷了几百年才得来的一般。
　　她说话了，声音好颤抖。颤抖得几乎语不成音。她很伤悲。从她的声音我就知道。不到悲伤之际她绝不会将自己的声音颤抖。不到心碎时她绝不会让自己显得如此无肋。
　　“阿叶，你，近来好吧？”她的问候好温暖，我的血液简直沸腾起来，可我害怕，一种由内心感发的恐惧让我愤怒，让我无能为力。
　　“你知道。”我镇静。镇静得心都要跳出口腔。“你呢，怎么样，风？”
　　“……”
　　沉默，让人心悸的沉默，我知道生活绝对又无法如此安平了。我后悔，可我期待，期待她的伤悲带来的我的心疼，期待她的言语带来的我的欢喜。我知道，我绝对清醒的知道，她的到来只会再给我碎碎的心撒把盐。可我还期待，期待得有如盲目的儿童只希望能见一眼这美好的世界一般，也不管突如其来的光彩是否会闪了他的眼睛，是否会让他在迷茫沉沦中堕落，甚而终此一生。
　　她说了，终于说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我的心起起落落，她的声音低低沉沉，我的心凄凄悲悲。她说她跟他分开了，绝对的分开了。她说她迷惑，迷惑得不知在我和他当中该选谁好。她说她好悲伤。悲伤为什么一段段她的爱情终究无能美好如童话般炫丽。
　　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高兴得思维的能力都无能拥有，我只知道我一直在安慰她，安慰她。细心的呵护着，呵护有如手掌中的宝一般，我说，你知道的，我的心不曾变，一直一直的，我说，你了解的，我的为人，我的爱一直都固执。固执得就有十头牛也无法拉退半步。
　　她不哭了。她说她知道，她了解。她说她好想念那以前的日子。我一遍一遍的呵护，她一次一次的笑，她说她是无心的，她只是要证明我们的爱是否牢固得比铁桶还牢固。她说她一直都很悲伤，一直都无能把我们的感情忘记，她说她希望我能珍惜她。
　　当然，我会。不用想我都敢肯定。她叫我写信、打电话给她，她很需要我的安慰。
　　那更当然，我责无旁贷，也绝不想错过。
　　夜，变得好深。我根本睡不着了，我一次次的辗转反侧，我的心有一股很莫名的冲动，我想起了那一个个雨后的天空，相互嬉戏的蝴蝶，我记得了曾经的激动，只为那小小的事情，我们吵得天翻地覆，尔后又莫名其妙的相视而笑。我拿起了耳机，我知道我要听那首歌，一度的，我们曾经喜欢的歌。却很突然，我记得了小微，小微的可爱的笑，小微的飘灵的身影……
　　“不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不必费心的彼此约束，更不须要言语的承诺。
　　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只要你的追忆有个我。“

落叶5415

                              七
　　　　　　　　　　　　　　　　　
　　过去的事总是会过去，不论兴奋、激动，抑或混乱、茫然，时间总是不紧不慢的流淌，我总得平常的上课、工作、迷醉。
　　早上上的是中教法，今天要求学生上台试讲。
　　我很坦然，并非我得很充分，是我很无所谓。上课嘛，如此而己。不过，很奇怪，我还有点期望，这点，我很莫名其妙。本来，这，我已经学得看得很淡，淡如白开水无色无味。
　　“赵志扬。”跟着便是一阵窃笑。
　　这教师。我也笑了，我想到了那张皱的床单和醒目的《经济与股票》，不知他是否授些股票知识呢？我竟也为自己这么个念头窃笑了一阵。
　　“所谓引力，就是……是吸引，哦，产生的力。”很不容易，窘迫的他也终于吐完了一句话，跟着他再也无能再说下去，因为那是一阵接一阵兴奋的笑突然袭击。心酸：好笑吗？什么值得我如此兴高采烈的笑呢？我直觉一种压迫，压迫得我好难呼吸。四周的笑容好浓，仿佛如此可笑的事不笑实在可惜，可我却仿佛身于一群丧心病狂的魔鬼当中，所有可悲可怜的魔鬼却毫不自知的狂笑，好刺耳。
　　他愣愣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他的头低得很低，他的眼神，我直觉一种凄凉在心田燃烧。
　　舞台还在继续，我竟有些许失望，因为一直没有我的到来。
　　“卓越。”“哼！”那是一阵很不以为然的吵闹，那表情好夸张。歪着的脑袋歪着的嘴唇，一付付眼神射出的不知是所谓厌恶还是妒忌，整个课堂怪象不断。我也很厌恶。做为一名大专生我很不以为然卖弄风骚，爱出风头。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很显然，我的心田有一种胃酸在作怪，使我想呕吐的心田又多加一会酸酸的色彩。没来由的，我想到曾经，曾经意气风发、也是卖弄风骚的日子，指点江山竟成了一种惹人发厌的怀念。我只觉得好害怕，仿佛一种恐怖的东西张大嘴一步一步正向我逼近，慢慢的吞蚀，尔后扩散、扩散。
　　卓越很兴奋，合不上笑容，很显成熟的风范，赠送给他的掌声一段一段，零零乱乱，竟难分出祷告与诅咒。
　　课堂又趋于平静，小声的议论仍然纷纷。
　　“张小微……”
　　“怎么都是这种……”
　　我兴奋激动的心霎时更换成一种愤怒。一种不容玷污的愤怒，那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厌恶的可让人发狂的怒火。可我无能为力，因为是课堂，可我的眼神想必可杀死一头牛。
　　一直一直的，我都处于兴奋激动状态。小微一丝不苟的讲，我一丝不苟的听，小微的脸上笑容乍现，我的心花霎那盛开，开得很红火。“小微同学的课讲得很精彩……”可要命的，这个精彩足足毁了我一个上午的好心境。我的心田明显一种不安涌上心房。我当时只觉得冷，仿佛冰冷的雪水正要将我吞没。我惊异的打颤，一股莫名的害怕笼罩我的整个思维，仿佛一种看不见的引力直将我下引，难以呼吸……。“小微，卓越。”回到宿舍，两个互不相干的名字却莫名其妙的好像在打架，直叫我头好疼。
　　“志扬在吧？”成熟的脸庞，淡淡的笑意里似乎感染了什么，总也无法读出快意。“他刚出去。”那张窘迫的脸，皱巴巴的床单，我心有凄然声音很低。“哦，”是失望，我了解，也害怕了解。“这孩子……”他坐了下来，脸很宁静，看上去很累。“这孩子……”他同我们谈起了心。看得出来。一直压抑的言语不倾吐不快。
　　“阿扬小时候很乖，书念得很好，从不需要我们担心。”他的脸乍喜还忧，“可就是那个女孩子，那个高考……”语不成声，好空洞，“唉，如今也没什么办法，只希望他能与我单独的谈一谈，要做什么，想什么，多少给我个准备。”那声音好无奈，无奈得让我仿佛看见老脸加着泪水。

    我赶紧跑出宿舍。
　　　　　　　　　　　　　　　　　
　　                                  八
　　　　　　　　　　　　　　　　　
　　重复那个属于个人隐私的夜晚，只是意外的我碰见了她——一直没有深聊，却想来心与心不会遥远的女孩。她也一个人走，到最后，我们都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
　　那段很暗的路，这种属于我的夜晚。我的心房再无能为力保留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说，仿佛我吐出的是那是一串串要燃烧人的火焰。我说，丧尽天良、毫不知耻的我只是一个劲的挥霍我的青春，挥霍一直流着血、泪的父母的无怨无悔的苦心。哥哥一直一直的期望，伤透了的心却仿佛除此之外再无什么。我说，心好疼，疼！
　　我说，我高抬的头颅的心好低卑，我好害怕，仿佛张开我的嘴巴，回报的便有一阵连一阵让人难以自持的哄笑。仿佛上帝创造我时就给了我不公、不安，只让我一直躲着，躲藏着，躲藏在世界的脚底，躲藏在一浪浪冲击的疯狂里，这个有我的所在，空间变得很浑沌，时间变得好残忍。我的身心每天都要忍受割离，一片片，一块块，我真的想抬起头也仰望一下云朵的灿烂，我只是盲目找我的寄托，哪怕一次一次的迷失，哪怕一轮一轮的升向腾空的孤僻。只是我的心会寂寞，仿佛夜的冷清，冬天的冰雪，只知道硬往热闹里凑，往混乱里寻找。我说，我的心好乱，我的情感有如脱疆的野马，不知在哪停留，不知为何停留。我说我一直不能忘却那个我曾以“庸俗的愚蠢的女人”为借口来搪塞自己灵魂的女孩。我说我一直徘徊在少年盲目的热烈的爱与现实的惹人愤怒的不合之间。我的每次有如梦的情只能让一片残忍的现实给粉碎，我说我一直想爱，一直不敢爱，又一直不知所以的陷入爱里。我说真的人的生活不知会是怎样。也不知该是怎样。她一直听着，说着，一直找着她所能找到的言语安慰我，她的眼泪在黑暗里闪耀，可她的言语一直暖我的心，她好像一直在笑，贴心的话让我一次一次倾泄我的积聚的压抑。
　　她没说她什么样，仿佛她的经历一直美好，可她的闪光的眼好美丽，美丽得有如黑暗里光明化身的天使，完美无暇。
　　我变得轻松，渲泻过后我的心就如雨后彩虹般灿烂，我只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浓浓知心的感觉让我的心田变得好温暖，我的双眼竟湿湿的，我看着她，仿佛看着这世界上真正值得珍重的宝贝，那种一直美好的感觉，我真的好激动。
　　那个夜晚，我做了一个梦：一张大网，一只网中的鸟在挣扎，网有了缺口……

[ 本帖最后由 落叶5415 于 2008-6-2 22:54 编辑 ]

liuxiao

排长文笔不错,俺是新来的,不知道怎么玩呢!可以和会员们聊聊吗?这里人很少呢!只有发表文章才能进来吗?

落叶5415

                            九
　　　　　　　　　　　　　　　　　
　　很多时候，感情会很灿烂，也有很多时候，感情变得无奈，无奈得有如落花流水不能美好，水火不能相容。感情不能勉强。好一句通俗的名言，让人时时好心酸。
　　一改美丽的天空。周六下起了雨，大姐打电话给我要我写一篇文章，晚上她来拿。
　　我坐在桌旁，人群还是吵闹，所以我等，等待人流的散去。很当然，周末的天空下雨也一样绚丽灿烂，浪费了绝不是一件可值得庆祝的事，计划筹备了一个星期的事情如果因此泡汤，相信人们绝不满意。所以雨下了一个阶段，人流也就涌得相当干净了。
　　提起笔，思绪好纷乱，雨嘀哒叫个不停，人的思维就像一盘散沙，堆起来又滑落下去，脑袋只能用疼痛来修饰。我泡了杯茶，很浓，有点苦，涩涩的，入口时，很烫，我几乎都有想叫出声来。但很有效，雨水几乎都被蒸发得不剩声音。
　　空间，很静，只有“沙沙”的笔在勾勒思维。时间，绚烂中流淌，宿舍，塑造着火花。我抬起了头，很舒适，仿佛放下了什么似的轻松得人直想雀跃一番。
　　“有些话，很想说。
　　但没说，已难安宁。
　　所以我让它胎死腹中，不再奢求；

    有些事，很想做，
    不曾做，伤口已在呼痛，
    所以另一些事被铸就，自欺欺人；

    不再逼自己，因为害怕挣扎，
    血在滴，你的唇仍闭着，
    所以撕碎了网，人在逃脱……”
　　大姐拿了稿件，没说。轻松的快意与失去的心伤在纠缠，大姐的眼神有点怪，难以捉摸，似流过天边的云彩，像悄然落下的雨水，有光泽，有绚丽，大姐依然飘走。
　　也许感觉保留着，生活更自然些，至少希望还在，至少美丽还在。
　　　　　　　　　　　　　　　　　
　　　　　　　　　　　　　　　　　
　　
                           十
　　　　　　　　　　　　　　　　　
　　还了小说不想借，因为听说老在研究同一类东西，人的脑袋会简单化，只剩一种模型。
　　我必须去玩，玩什么都行，只要能把不看小说空下的时间花完，改变一种习惯，人很迷茫，只觉得时间让人太难受，坐立不安。我想有的时候，生活必须要有些替代品，扔掉一些就必须习惯一些，因为生命那么长，因为生命只有那么长。一种消耗，一种茫然，生活总需要一道风景线。
　　我约了小微，小微的出现却使我大为震惊。
　　风很凉爽，吹得我头发翩翩起舞，我伫立风中，享受风给我的惬意。我睁开的双眼似乎很不情愿，总希望能让耳朵也感受一下翱翔的乐章。
　　小微很兴奋，意气风发，灿烂的笑容几乎都要把天空燃烧，可火焰难闻，我一直努力体会的感觉却仿佛坠入深崖，阴风习习，恐怖的诅咒轰得我双耳直打冷颤。
　　“小叶”似乎兴高采烈的人总是特难以领会别人的痛苦，小微的声音就像春天里的乌鸦，直叫得我心慌意乱，那脸上的笑容竟忘了变化，“小叶，我来介绍，这是我男友……”“什么？”什么名字我不清楚，也没必要，是她高兴就好，还是……我有点难以理解，不是怨他，恨他讨厌他了吗，可她的笑很灿烂，美丽得让人怜爱。
　　“风，你等一下。”她拉我进了巷口。
　　“小叶，对不起，我想我爱的是他，不能拒绝，无法舍去，原谅我的心一直在等待。”她的脸似乎有点愧红，“不过，小叶，我想我们的感情其实都只是一种安慰的需要。没爱，我没有，你也没有，我们只是空虚，被人伤了的心需要寄托。需要一种安慰来弥补。”她接着说，婉约的脸庞两行清泪，很坚强，坚强得让我的心直疼，尊严，我的内心一种声音歇斯底里的叫。
　　“我知道，你走吧，”我甩甩头，微笑在脸上绽放，“既然要走，借口总是多，就是该被伤的心总难以逃脱，人要走能留，心要走，我无能为力，一个人的心碎总美过于三颗心的破裂，也能留一种美丽在心田。”我不知自己的表情，只知道她好担心，仿佛她的眼一转开我就会摔倒。
　　我走开，似乎胜利的走开，她的眼神在我脑海打转，才不稀罕，我抑制了泪水，头往上抬，往上抬。
　　心好疼，我不以为然，一段感情结束，心当然疼。可我莫名其妙，眼泪真的因为抬高了头就不能再下流，难道……真的没爱？可疼的心，投入的感情假吗？我的失落，她的担心。若有爱，分开那么必然，仿佛竟没容下一点不自然，只有感觉作怪。
　　是不是分开的两个有感情的存在，心必然会痛。
　　是不是被人抛弃的感觉就像火焰烧到了身体，被人比较而不被选择的失败是蚂蚁咬开了脸皮，难看，难看。

[ 本帖最后由 落叶5415 于 2008-6-2 23: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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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5415

                            十一
　　　　　　　　　　　　　　　　　
　　究竟活着是为了什么，每个人都想图求快乐，勤勤恳恳会为逝去的年青的美丽愤怒快乐不曾停留；玩世不恭会因为快乐美丽的年青居然不留情面就走，怨恨空空的躯囊，空空的灵魂；走出阴影，张开眼望，人生可就如此，下一个会是阴影吗？可迈开了脚就不会再想收回。
　　那条路，我又在走，她也在。可沉默，一直都沉默，是不是张开了嘴唇，那个夜晚就会拥有缺憾。熙攘的人群在向后涌退，人都在笑，因为需要伪装。眼神迎面而来，需要对峙，不让，不让，擦身而过的人都有会如释重负。只是不知人们撤去这层不让的冷漠，又会有些什么：力量的对峙，赤裸的欺压……
    夜晚的灯下，她特别美丽，闪光的眼眸一直在转，搜索什么，人总需要补充点什么吗；寻找美丽，寻找快乐，寻找遗失了又想得到的东西，寻找……
　　一直不能集中，我的脑袋那个场面一直在轰炸，是我的第二次被伤害，是我的苦苦撑着的面子再一次被人无情的撕裂。脸，火辣辣的疼，仿佛她的脸似笑非笑，那一种轻易的嘲弄，我只觉得针芒在刺，抬着头丝毫不知该往哪里隐藏，仿佛看得到的我的四周都已知道：我又被甩了，被甩了。
　　“没爱，我没有，你也没有，只不过是空虚，只是被伤了的心需要一种寄托，需要一种安慰来弥补，”没爱，我知道，可为什么样要有赤裸的语言来解剖。空虚，是的，可何苦你要将我努力造就的美丽一手毁灭，连欺骗，可怜的自欺欺人，你连走都要我得不到丝毫可伪装的修饰。
　　终究要分别，我知道，因为只是情绪的需要，因为你的心根本还停留在他身上，找我只是因为需要倾述，需要渲泻你内心一直积聚的郁闷，完了你就走了，不会有爱，绝不会。可我的心，我的爱虽没在，但情感就如此脆弱吗？不值得珍惜，参与的只是游戏，游戏？
　　那个夜晚，那个悲怆的电话的声音还在身边响，我爱的是她，是的，一直。可远了，远离盲目的爱的年龄。我就会走开。她的任性，她的放纵，她的给我的第一次爱的火焰，很炽烈，铭心刻骨。我一次次的疯狂，我一次次的失落，我一次次的像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仿佛我的奉献，我的牺牲都不过是一种装饰，一种若有若无的装饰。
　　爱她的不爱我，爱她的曾经给予我的现在不能拥有的幸福。我等待，等待厌倦了的她会回来，等待伤了心的她会回转，我爱上了等待，因为那已经是一种习惯，是一种精神财富的寄托，支柱。那很伟大，是种有了伟大面具的可悲，可习惯了，就会空下伟大的概念，“伟大”……至少有了等待的意义，至少知道了等待的所在。
　　人流变得稀疏，是那段黑暗的路。我坐下，她也坐下，走着的人飘渺得有如影子。
　　“能放下这所有的感觉吗？”我试着问自己。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一个肉体，像个白痴，只是行为自己的动作，快乐吗？悲伤吗？可终究不能，我若放下这所有，思想感情便会剩下空洞，生活是种茫然，所以我就必须补充，补充这被人放下的感觉。人真的能拥有这些东西吗？
　　也许有种情感，伤痛却也有活着的感觉，过度的时间总需要些东西充塞。不然，空的过去，空的未来，空的人生，这种空的可怕，我不想。
　　夜，似乎很深了，都没动，我和她，附近仿佛已经没了生命，只有远处的灯火依旧在闪烁。是个静的空间，静得有如虚无的空间。我看她，才又发现原来是这么不真实。只是个影子，一个影子。我知道也许明天她就不会再出现。是个过客，匆匆而留，匆匆而过，匆匆得也许只是我的梦，我的需求进而构造而成的一个梦。只有我说，是一种倾泄，所以舒服，舒服得完美；一直沉默，所以神圣，不食人间烟火。不再看她，因为这是种绚丽。绚丽得不可多加玷污，所以我张开的嘴唇闭上了。
　　是种美丽，不留痕迹，短暂才显得——珍贵。只是个开始，却又何尝不是结束。耀眼的火花只是一刹那才激动人心，何苦看着美丽的身影又要再去奢求不如意的容貌呢？我站起了身，该走了，至少还很美丽，也许午夜的梦回也能拥有一份幸福。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很好看。她的脸庞很宁静、安详的湖面不曾惊动一丝波纹，她微微的笑，竟如婴儿的童话般神奇。她也站起了身，有一种不舍也有一种满足，转身，轻悠悠的走，直如原来的空间就不曾存在般。
　　这段黑暗的宁静又是一片安详，就如不曾被我打扰的曾经……
　　　　　　　　　　　　　　　　　
　　                                   十二
　　　　　　　　　　　　　　　　　
　　生活有得选择，也没得选择。很多时候人们必须被压抑在一种方式下生活。人并非不想洒脱，只是迈不开步子，不为自己，也得为一直为自己的人们。
　　生活是种混乱，一直奢望却清醒的脑袋，现实中是种可怜。很想打破这种生活，但是个学生，就注定必须受这些压抑。人总是在身边拥挤，每天的事情总是照样发生，即使我深恶痛绝，但我不是主宰，我没有权力，所以忍受，必须忍受。也就成了一种需要。当然，人可以逃避。逃避纷扰，寻求自己的一片天空。逃避现实，沉迷一种堕落。可人总会拥有清醒。清醒的人就会抵制，不管放纵的惬意，不管逃避的满足。
　　是个周未，是一种天空，也是恶魔顿生的地狱。我不会乖，因为成了习惯，可醒着我害怕。也许那个失去是种美丽，但失去的心痛绝不是我所能欺骗自己的。发泄，会是一种丧心病狂，所以奢求另一种感觉是个清醒的我所能做的唯一抉择。
　　我到哥那儿，不是奢求慰藉，只是希望一种平静，一片可容自已放松心神，冥想寻找的天空，人的一生也许并未曾发生什么事，但生活总是浪花起落，积积聚聚的力量需求消化。
　　哥在睡觉，黑暗的房间我的突然降临，灯光的突然袭击，可哥还很好睡，苍白的脸那一层超越年龄的沧桑是我最无颜面对的现实。放下东西，我熄了灯，需要安静，我要，哥也要。
　　哥睡得很沉，但不安稳，浓浓的眉毛总会不时的深锁。哥不会开心，绝不，一个重点中专的毕业生终究难逃卖苦力的生涯。哥有抱负，可有拖累；哥希望也能潇洒的在人生路上走一趟，可他要负责，负责我的生活，他要固定，固定的为我做些贡献；风险，他并不怕，但他怕我的眼光，怕父母多少自怨的语气里柔和的咨询。那是一种枷索，一种让人无从使力挣脱的枷索，所以哥只能奢求明天的生涯又能多上一份精力换取的财富，可容自已睡的觉也能安稳。
    我很快陷入沉思，风、大姐、小微、不知名的她；我在寻求一种感情的突破口，生活、学习、父母、兄长，我在希望另一道亮丽的风景。
　　哥醒了，看看我，无言。房间，很黑暗，一种看不见光明的压抑在流淌。沉默、平淡，我的心房越来越沉重。我不敢说了，即使我真的不适合这种生活，但这是希望，家人的希望，兄长的希望。
　　哥上班去了，他不敢让自已空闲。会有一种痛，最喜欢在人宁静时入侵人的心田。那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让人如置身于庞大的蚁巢当中，即使当你抽出身子，后遗症还很喜欢炫耀它的光荣。所以匆忙又何尝不是一种药方，至少品尝的机会也会打个折扣。
　　哥的同学要结婚了，请哥去喝杯喜酒。哥在笑，我却只想哭。
　　人都要成长，学会坦然，我知道成长就会拥有这些。我必须成熟，总有许多事需要自己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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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5415

                                       十三
　　　　　　　　　　　　　　　　　
　　有些东西，也许很难舍弃，但失望过度的人有的一份决心绝不容忽视。
　　我打了电话，给风的。
　　听起来，她好像又很高兴。我已经很安详了。可一股心酸却是不可抑制的乱流。深深的失望，也许对一个人来说也并非就是绝对的坏事。
　　“是我，阿叶。”我真的很难自持的冷淡着口气。
　　“噢，”她接过了言语，有那么一段空白（可供思索的时间）。
　　“阿叶，那个晚上……”似乎，她有点不自然。
　　“我知道，没关系，习惯就好嘛。”我绝不想再听到让我心碎、心乱的形容。
　　“那你……”似乎松了口气，她有点奇怪。
　　“噢，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只是希望告诉你一句话。”吸了一口气，我的心有点难以抑制。
　　“什么话？”她似乎很轻松，就像看到一只被自己囚禁的鸟，又在向自己献殷勤，只不知自己是否也是另一只可怜的鸟儿。
　　“我希望，以后，你若没事就别可给我打电话了。”终于，我吐完了这一句话，只觉得一股股气流从心田涌出，是种轻松，也有心痛。但只觉一种无力感在泛滥，泛滥。
　　这份等待，这份深爱，业已不在。支柱，倒下了，再也没有可让自己也能自己取暖一番的基础了。会很茫然，不知自己所做又是为谁，不知向上的动力又从哪里索取。但终究断了，也许可以再一个电话说是自己的一时冲动，可失去的就绝对已经失去，挽回的又何能再成为我的支柱呢？
　　“为什么？喂，为什么，落叶……”最后她的声音还在叫，是种气急败坏的责问。我竟有点欣慰，多少这一次是我甩了她，是种胜利，是种进步。
　　后来她回了电话，我不在。
　　　　　　　　　　　　　　　　　
　　                                 十四
　　　　　　　　　　　　　　　　　
　　走在路上，很空洞，敞开层层的心扉，竟也难再为自己整理些什么。
　　该走的都走，是美丽的，是伤害的，是希望的，就是该淡漠的也都将要随风。
　　小微又喜又悲，该是她的生活的，她还在继续演译，悲喜总是随缘，只总难逃自己的那张网。
　　给了我美丽的震憾的她，也不知在哪飘荡。听说她变得很乖，乖得象只可怜的猫，完全忘却了她的幽灵般闪耀的光彩，只是一种奴隶。
　　风不再找我，听说变得有点神秘，常常莫名其妙的发呆。我也终于完全跳出了她的圈子，虽然没了依靠，展开的双翅也不知要往哪里飞翔。可终究自由了，人是我的，思维是我的。只是空洞得拼命找些东西填补，人像是一只无主的虫儿竟然忘了归处。常常深夜的惊醒，空旷的黑暗才又发现泪湿了的枕巾，竟无法找出点属于自己的东西，那颗心竟没了寄放的所在。
　　偶然我也遇到过赵志扬，皱巴巴的床单，窘迫的脸，他的生活似乎也过得很不如意，两眼泛神，过得仿如行尸走肉，让人再也不去想他也有用身去挡住风雨的时候。
　　那个一同与我工作的张征成了我的楷模，我不知他的动力从何而来。只知道那自己盲目找到的繁忙也会在空隙之间找到空洞。真的，我羡慕他的上进。
　　至于大姐……
　　　　　　　　　　　　　　　　　
　　                                 十五
　　　　　　　　　　　　　　　　　
　　大姐毕业了。走前的那个夜晚，她叫我陪她走一走。
　　那是一段很平常的路，平常的人们，平常的事情，平常的生存。
　　大姐似乎很低沉，竟连那习惯的玩笑她也不再使用。
　　大姐平淡了情绪，有点苍凉的脸庞显示一份肃穆。
　　“小叶，你的感觉我并非不了解，只是这是现实，我要毕业了，分配工作，结婚，家庭。我的生活总是难逃这些，也许你会认为人的力量不小，可个人又能在生活中做些什么呢？我不想再让感情来折磨身心。也许我很低调，可磨去年青驿动的心，相信你总会了解。”
　　我无言，只是无力的望着这平凡的路，平凡的人。
　　路，一直延伸，年青的荒唐也许会是一份美，只是走着，人又何能逃脱平凡……
　　　　　　　　　　　　　　　　　
　　                                 十六（后记）
　　　　　　　　　　　　　　　　　
　　人生的路，也许总难免些起落。初出毛庐的总爱挑战些现实，消磨了锋头的人们总会希望一种平淡。只是寻求着平凡的路上平凡的人相伴，真实的平淡，找点存在的美好也能享受份恬静，安详。
    只是总会相信……
　　时间总会过去，人总会拥有一生，多添几道风景，多加几份美丽，充实总会是快乐。
　　真情总是美丽，年青的天空，就是茫然，也得让逝去的年华有所记忆。
　　路上总会有你的出现，也许坎坷，也许凄凉，可人的生命总不能空下这些。

[ 本帖最后由 落叶5415 于 2008-6-2 23:27 编辑 ]

南柯愚生

楼主出手不凡哪，学生时代就能写出这样的中篇，娓娓述来中却能事理交融，让人自然产生感触，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