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鸭子…我

落叶5415

    你舞动的扫把，我想笑，你狂肆的叫嚣，我想笑，你一手插腰的样子，我想笑。

    我笑了的时候，笑容就刻在脸上。可恶的鸭子在你的门前拉了一堆屎，屎被水冲刷走的时候，你的脸庞仍是不依不饶，鸭子四处飞跑，带起一片灰尘，是在反抗你的暴政吗？你的脸上是胜利的微笑还是自嘲的笑。找一点开心嘛，人都喜欢在笑之后双眼剩下一点茫然。

    为何不再肆意你的动作了？我笑了，是因为有人做了我想做的事。他们笑了，是因为有人做了他们不敢做的事。为什么要有茫然呢？追逐完这一点快乐，真的抬起头就看不到走出的路了吗？鸭子仓皇后又安静在路上徘徊，它们圆圆的眼睛看到的又是安详了吗？知道那柴房的刀有一把是为它们服务的吧。事情经过了，就仿佛不曾到来过，事情还在明天，就只是遥远的未来吗？

    你走出了门，大街上又增添了一道风景，摇头晃脑，我行我素。我听不到你口里哼出的是什么，可我相信，那是快乐的代表吧，至少你用情的声音在就是假的世界里也创一抹辉煌。

    是生命总要在成长过程中流失些什么吗？我突然站立的身形，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滑落，我遍地寻找的时候，只有变了样的土地冷冷地嘲笑我的迂腐。

    我那时好想跪下，跪在大地吐露气息的地方。乞求，乞求上苍能还我那点我还想珍惜的东西，可我连泪水也只是在眼眶里流淌。我不想你放肆的快乐吗？我还是回到了房间，也许世界只要风吹着云朵走过，有时太阳就会被遮挡。

    我的房间，我看见的都是墙壁，窗户里看出的天空也是规则的矩形。我幻想着我飞出窗户看到的天空的时候，膝盖碰在地上的疼痛却仿佛只是可耻的嘲笑。找一点折磨吧，找一些疯狂，哪怕我第二脚踏下去的就是大气，可笑我还在盘算我未来的饭碗去哪里找寻。

    你还有你的肆意吗？你的窗子里镜子前的人是否站立得太久了。

    我突然好想再看一眼仓皇的鸭子，安详的眼睛。

许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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