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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星战之光剑

[名作欣赏] 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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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53:3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泉州
  临到年终,各种总结会比较多了。<BR>   这次开的是“有效减少会议工程”的年终经验总结会。会议范围只限我们科,会议地点就在办公大楼西边的“连升大酒店”。倒不是因为那儿的档次有多高,它也只是个三星的酒店,更重要的是它名字吉利。我们庄主任特别讲究这个。<BR>  我们在四楼包了个小会议厅,从周六上午十点钟开始,到下午六点钟结束。<BR>  中午的饭很简单,是九十八块钱一位的工作自助餐,重头戏在晚上。<BR>  这种单位聚餐都大同小异,敬酒,替酒,劝酒,拐弯马屁,黄段子,无影龙爪手……大概也就是这些玩意儿。最后看领导的兴致,还有有ktv包房、温泉游泳、按摩……等活动不定。不过,饭后的活动不见得是所有成员都能参加的。并且那些活动一般也与常规理解不同,比如说按摩吧,刚开始可能是人家给领导按,到后来说不定就变成领导给人家按了。诸如此类,就不一一说明了。<BR>  眼下,我们科室领导们对单勃的感情已经由最初视为珍宝般的“无比喜爱”慢慢蜕化成现在“食之有刺,弃之有肉”的“狗咬刺猬情结”了。<BR>  不过庄主任到底口味不同,“这才叫有味儿,一口吞进去有啥意思,那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活糟蹋宝贝儿!”看来庄主任对猪八戒的行动方式并不欣赏,虽然他的举动倒和“二师兄”很像,不过是更隐蔽,更富技巧性。<BR>  有一段时间,我还看到几个领导纷纷先后在手腕上打了石膏。他们自己都说是打篮球弄的,怪了,他们什么时候喜欢运动了?就连床上运动他们自称都是偏好女上位的!他们还能打篮球,就凭他们200斤体重和160公分的身高?他们的身材就更绝了,站直身子低头往下看,肯定瞧不见自己生殖器,就算是勃起了都看不到。他们肚子太大,把视线都挡住了。呵呵,他们肯为篮球受伤,真是锁精神可嘉,奥运的魅力无极限啊!<BR>   吃饭间,庄主任兴致很高。黄段子接连不断,并且都很新,多数我们以前没听过。<BR>  他以前也爱讲,可是老是在某几个月内不厌其烦地讲同一个黄段子。<BR>  比如:“猜猜,三寸长,硬邦邦,一头毛,一头光!大家说说看,是什么?”<BR>  大家照旧怪笑着表示猜不着。<BR>  他开怀大笑,特意挑个女同志来猜。此女虽然早已把这个谜语听的耳朵起了六寸厚的茧子,可还是很配合的红了脸,娇羞的说,“庄主任好坏!”<BR>  庄主任一听之下会猛笑一声,身子不由得同时一抖,浑身的肥肉跟着一阵乱颤,好像刚扔到案板上的一大块儿猪皮冻。笑了之后,他才开始揭开谜底。<BR>  这时候的他,面带潮红,眼泛桃花,好像刚刚到了高潮,自己憋不住的乐,“哈哈,你们思想太那个了吗?都想到那儿去了,谜底就是牙刷!”我们也赶快跟着他哈哈大笑。有时候,他还会继续逼问那个女同志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答案。<BR>  这回他的黄段子巧妙、逗人不说,还黄的不露声色,让你笑过之后面红耳赤。<BR>  我正在纳闷儿他进步之快令人惊异。郑副主任主任凑到我耳朵边儿悄声说,“老庄已经不包二奶了!”<BR>  以前的那些黄段子都是那个二奶提供的。她业务素质不高,不注意及时充电,被淘汰是迟早的事儿。庄主任到底不一样,一旦发现二奶的庸俗就能立刻弃暗投明。<BR>  我哦了一声,“受教育改好了?”<BR>  郑副主任接着说,“呵呵,人家改嫖妓了!他说这样节省开支,还能多方位、多侧面地深入生活,体验生活”<BR>  操,体验“性生活”还差不多。<BR>   庄主任得意地挥洒了半天,终于计穷,又把那个牙刷的段子翻出来了。<BR>   这次,他特意挑了单勃来问。<BR>   单勃今天好像很不高兴。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庄主任让她拿着钥匙到自己办公室取份材料。刚回来的时候还挺好的,可后来接了个短信就有点神色不对了。<BR>   庄主任根本没有注意到单勃的变化,依然眼神迷离地盯着单勃,“你说,快说,那是什么啊!”<BR>   边上的人开始起哄。<BR>   单勃平静而清晰地说,“牙刷。”<BR>   庄主任一愣,“人才啊!二十一世纪最需要的是什么,人才!”<BR>   周围的人们刚一紧张,又被这句话都“逗”乐了。<BR>   庄主任大脑袋一摆,“再考你一个:三个男人看毛片,猜一种奥运项目!”<BR>   我连忙给单勃使了个眼色。<BR>   单勃好像没有注意,照旧淡淡地说了一声,“赛艇。”<BR>   庄主任有点急了,“呦呵!”<BR>   我在桌子下面伸脚过去使劲儿踢了踢单勃的鞋。<BR>   单勃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了。<BR>   “说吧,你身上的什么东西,站起来合住,蹲下去张开!”说着,庄主任拿起瓶子咕咚咚斟了一满玻璃杯的五粮液,“你这个还能猜中,我就把它干了!”<BR>   单勃脸终于红了,“你坏吗,人家那儿猜的出来!”<BR>   “哈哈哈哈”庄主任长出了一口气,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好像刚刚徒手爬上珠穆朗玛峰,又好像一个人搞定了全国的希望工程,“不就是衣襟吗?你想那儿去了你!你说,你说,你到底想到那儿去了,不说就把它喝了!”<BR>   现场一片欢腾,单勃也扭扭捏捏地把那杯酒半推半就地喝掉了。<BR>   一切照旧,皆大欢喜。<BR>   可是,我却觉得单勃还是有点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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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泉州
  往常喝酒,单勃总是连逗笑带撒娇,十倍酒进去一杯酒都算是比例高的。可这一晚,我发现她几乎是颗粒归仓,杯杯都干。庄主任格外开心,觉得这小SB今天很给自己面子;认为此同志人品不错,有培养前途。<BR>   在单位里都认可这句话,酒品等于人品。<BR>   尤其我的领导们更是如此。因为他们只有酒品可以夸耀,根本不配提人品这两个字,所以也只有把酒品当成衡量人才的主要指标之一了。当然,他们自己的酒品虽然不错,但也看场合,在更大的领导面前,通常都是非常棒的,在我们面前要视心情而定。<BR>   单勃是有点酒量,可这样喝下去也顶不住了。<BR>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主任,我得先回去了!”<BR>   马上有三、五个人站起来,“我送你,坐我的车回去!”<BR>   单勃一笑,“省省吧,我就要老胡送我回去!”<BR>   庄主任一笑,拍了板,“就是老胡了,他跟你算是好姐妹!他送你我们放心!<BR>   郑副主任说,“是不是姐妹不一定,但放心是肯定的!”<BR>   我嘿嘿笑着,不知怎么回嘴。只好过去扶住单勃慢慢往外走。<BR>  付副主任笑着说,“是啊,是啊,将来老胡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活儿,就打个招呼。”说着一阵怪笑。<BR>   我心里很闹,嘴上也不敢说啥。<BR>  他们这样和我开玩笑都开惯了,都知道我没脾气。<BR>  可我心里把他们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操你们祖奶奶的。老子能的很,老子不需要帮忙,老子还能帮你们的忙!不信把你们的亲妈、姨妈、二姑妈统统叫过来试试,我保证她们乐不思蜀!<BR>  我红着脸咕哝了一声,“不敢劳动大驾!”继续撑着单勃往门口走。<BR>  走到付副主任旁边的时候,单勃脑袋一歪,嘴一张,一大股混合着虽经咀嚼却未被充分消化的食物残渣以及52度浓香型五粮液的粘稠呕吐物喷涌而出,从付主任的双下巴直浦到了他的大腿根。<BR>  “哈哈哈哈,赶紧把她扶走!”庄主任笑出了眼泪。<BR>  我赶忙扶着单勃出了贵宾间,剩下那个付副主任傻在哪儿。嘿嘿,这下他和美女可是够亲近,连美女肚子里吞了几块虾仁儿都能数清楚了。<BR>   到了酒店外边儿,她又吐了一次。<BR>  拍她吐完,我就要去打车,单勃把我叫住了。<BR>   “胡哥,等,等会儿走。我还得回办公室一趟。取材料的时候,我把自己钥匙拉在老庄屋里了。”<BR>   我扶着她慢慢往办公楼走。到了楼门口,我刷卡开门,扶着她上了电梯。<BR>   在那个狭小空间里,她紧紧依偎着我,眼睛半开半闭,鹅蛋型的圆脸被酒劲儿熏的嫣红,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象牙一般光洁的额头上因胃里的痛苦多了几丝极细的皱纹,眼角还挂着一小滴刚才呕吐时带出的眼泪,衣衫因我不太到位的搀扶显得有点凌乱。此时,她的整个身体露出一种妖艳的、诱人的、SM型的性感,让人有种恨不得立时冲上去强暴她的冲动。<BR>  呵呵,还真是幸亏派我来了。<BR>  派其他色鬼来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估计他们就不但是打石膏那么简单了,弄不好还得穿钢钉。我一向是yy专家、创意高手,来硬的我可不在行。<BR>  她对我的想法毫不知觉,仍然放心地将大部分重量都靠在我的胳膊上。我的手背再一次感受了她胸部的弹性和热力。看着她全然信赖、毫不设防的姿态,我羞愧的满脸通红。小妮子把我当成个人,专门挑我来送她,我要是再胡思乱想就有点对不起人民了。<BR>  我咬咬牙,忍住口水把她扶的正一些。这样一来,我的手背就离开了那个让我魂不守舍的雷区足足有1000毫米的距离。<BR>  不管怎样这样,我安全地把她扶到了老庄的办公室。<BR>  进去后,她把那把老庄办公室的钥匙交给我,“这是他办公室的钥匙,你,你明天交给他。省得耽误事儿,我可能来得晚点儿。”说完,把昆包沙发上一扔,自己跌跌撞撞往办公室里间的卧室走去。<BR>  我把钥匙小心地收进自己的钱包里。这是庄主任办公室的备用钥匙,一般谁在这儿有工作就暂时交给谁用。<BR>  把单勃的昆包往沙发角落里放了放,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发上。环视四周,操,这他nnd才叫办公室。办公室用了全套意大利进口的家具,看着不起眼,但品质非凡,质量绝对可靠。甲醛?绝对没有!叫只警犬估计也嗅不出来。<BR>  老庄的办公室和我们的不一样,带一个当卧室用的小套间,小套间里面还有能洗澡的卫生间。凡是正处级的干部都是这种办公室。好像是从非典之后我们这儿开始流行这种格局的,据说是为了领导值班方便。是啊,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吗!这是谁说的来着?我给忘了。<BR>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在里面叫我了,“胡哥,你来一下!”声音有些犹豫,但的确是在叫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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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56:3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泉州
  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BR>  真的是运气来了?<BR>  这回天时、地理、人和,可都具备了。<BR>  再不上,天理难容!<BR>  我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有点疼,看来不是做梦。<BR>  三步并做两步,我跨到了卧室门口。<BR>  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视线急切地朝那张大床扑去,床上是空的?<BR>  难道她也要玩儿“对接!”那可是我老婆的专利啊?<BR>  “胡哥,你进来帮帮忙!”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还带着点哭腔,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BR>  我一扭门把手进去了。<BR>  没有“火辣”场面,只有单勃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付楚楚可怜状,看我进来好像遇到了救星,“胡哥,帮帮我吧。刚才我小解完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去了!”<BR>  要不是她长得太性感,看着太可怜,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马桶里去。<BR>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BR>  Tmd,这不是在反复测试我的“膨胀系数”吗?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了,那肯定是这些日子“狼来了”听得太多,人家不搭理了。到那时候我媳妇还不劈死我?<BR>  “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BR>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吧。<BR>  “你冲水了没有?”<BR>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BR>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BR>  “你干吗!”单勃吃惊地看着我。<BR>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肉麻。<BR>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BR>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故意说这句话气她。<BR>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BR>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手液的目的是为了润滑,和凡士林的功能是一样的。<BR>  这个马桶的结构非常怪,竖槽深不说,最下面还有一个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气味倒是小问题了。<BR>  单勃蹲在我旁边,红着脸,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让一个大男人把胳膊探在自己刚洒完的那泡尿里掏来掏去,是没什么好讨论的。<BR>   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我只好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这回可以捏住了。<BR>   “找到了!”我扭头对单勃说。她满脸感激和欣喜,眼看又要被我感动的流泪。<BR>   我赶忙加了句,“什么时候,我要能对你进行这么深入的了解就好了。”<BR>   她竟然没生气,但是哭的意思没有了。<BR>   谁成想,进去容易,出来困难!<BR>   别说捏着东西上来了,就是空手上来都困难,当时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BR>  这下要惨了!难道我就手插进主任的马桶里等着消防队员来救我?操,那我非上城市快报娱乐版的头条不行!电视台的说不定也要过来凑热闹。<BR>  单勃也很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外拔。她的大波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我的后背,可我连勃起的兴趣都没有。一使劲儿,手疼的让我想哭。<BR>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我和单勃都听见,办公室的房门吧嗒一声,开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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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58:3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泉州
  我们吓得一动不敢动,气儿都不敢大喘。这会儿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又是大周末,谁会来呢?<BR>  门很快就又关上了。<BR>  “急什么啊?不管那儿你也都看过了,该去的地方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你也去了,还这么激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先带着喘息响了起来,听着有点耳熟。<BR>  “嗯,嗯,你今天可有点不一样啊!特别性感!”接着是庄主任的声音。<BR>  “到里头去吧,没出息的家伙!小心有人突然来了!”<BR>  庄主任“豪爽”地笑了两声,“呵呵,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谈心”,不去里面了,换换工作背景!现在谁会来?他们都醉醺醺地走球了,这个时段就是谈心之夜。”<BR>  “死相,把我当免费鸡了!你都和我谈八次心了,现在知道我属相是啥吗?知道我家兄弟几个吗?知道我妈贵姓吗?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在老干部科吗?我可是把你鸡鸡上有几根白毛都搞清楚了!唉,那个包包是谁的啊?”<BR>  “喔,可能是小单拉下的,下午我让她过来取份材料。”<BR>  这回我听出来了,女的是我们这儿的长期临时工小k,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独有一股诱人的狐媚子劲儿。她在我们这里算是老干部科的干事,主要工作是伺候老爷子们出去旅旅游、学学太极拳、打打门球、……安排安排葬礼之类的。那些老爷子别看都退了,但谁都不好伺候。他们也许不能让你升官,可惹了他们肯定能让你砸饭碗儿。所以,谁都不想在那个科里长待,陪不起那个小心。<BR>  庄主任现在脾气好的很,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哩呜露地说不清楚,“你~嗯~放心吧~啧~,我管你啥呀啥的!你让我腰带下面爽,我就让你工作上面爽!哎,别脱衣服啊!我很清廉的!啧啧,操,说不让你脱你就真不脱了?脑子咋那么不好使呢?领导的意图都领会不清楚,难怪人家不喜欢你!嗨,要脱你也不要那么彻底吗?”<BR>  小k有点不高兴了,“人家也很有气节的,再说我笨,不来了!”<BR>  庄主任连忙哄道,“好了,你聪明的很!“核心项目”不要穿了,先扔我办公桌上,整理好“面子工程”再过来。好,现在,你过来腐蚀我!我开始会坚决地拒绝你,但是你要更坚决地继续腐蚀我,你要真能腐蚀了我,并且腐蚀的很彻底!我就想办法帮你调个科室。”<BR>  小k欢呼一声,“那还不容易!”<BR>  靠,庄主任真是A片看多了,连“制服诱惑”他都懂。<BR>  我正从心底里对庄主任的业务能力暗挑大指,他又发话了,“不好,这个也玩儿了好几次了。要不这样吧,我是“克淋盾”,你是“来吻死鸡”,这就是“掰宫”!开始吧!”<BR>  庄主任,神人也,真是具有国际意识的跨时代领导啊!<BR>  他平时老是说什么要与国际接轨、要加强国际交流之类的东东,看来人家真不是盖的!的确是要“接”也“接”了,要“交”也“交”了。<BR>  小弟佩服,佩服!<BR>  接下来的声音开始花样繁多起来,以至于我都无法描述,更翻译不出来。只觉的耳热、心跳、眼红、气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扭头看看单勃,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好意思再顶着我了,轻轻地撤开了身子。<BR>  “嘻嘻!”她对着我的耳朵根儿轻轻笑了两声,“看你!”说着,边用手地捂着嘴巴偷笑边用下巴朝我指了指。<BR>  不看也知道,我又献“丑”了。<BR>  我臊的面红耳赤,同时,又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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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1:5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泉州
  我扭头示意单勃靠近点儿,她凑过来了。<BR>  我轻轻地说,“你亲亲我!”<BR>  “什么?”她对我的直白目瞪口呆。<BR>  “要不就继续顶顶我。”<BR>  “要死!”她满脸通红,“你到底想干吗?”<BR>  “你看,要是血液都聚到某个地方了,那我手上的血液不就少点了吗?手上的血液一少,手不就会缩小一点儿吗?这样,我的手出来了,你的手链也能出来啊!呵呵,这叫“围魏救赵”!”<BR>  “那,那我用膝盖顶你行不行啊!你就幻想成是那个顶的不就得了?”<BR>  操,以为我触觉神经麻痹啊,连膝盖和咪咪都分不出来,自欺欺人也没有搞到这种程度的啊!<BR>  “你以前不都顶过好几次了吗?”<BR>  “那,那不一样,那都是无心的!”<BR>  ……<BR>  我们两个忍住笑,咬着耳朵讨价还价。<BR>  外边的“非语言交流”也结束了,现在开始口头交流。<BR>  庄主任的时代潮流跟的不错,但耐力就太水了。全过程下来,不到二十分钟就收工了。就这点能耐还经常硬充着去嫖妓,人家嫖他还差不多,真称得上是标准的“瘾大技术差!”<BR>  “小k啊,你今年多大了?”庄主任声音懒懒地问道。<BR>  “二十七,怎么了?”<BR>  “不太像啊!”<BR>  “为什么?”<BR>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榨甘蔗汁!我看你刚才就像榨甘蔗汁。”<BR>  “我呸,你这也算甘蔗?顶多是根雪茄!”<BR>  单勃鼻子吭哧了一下,连忙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生怕自己笑出声来。<BR>  我又疼又想笑,只好使劲儿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才把笑意消灭大半。<BR>  好险!<BR>  呵呵,这些个小娘儿们,都够机灵的。<BR>  庄主任也不生气,嘿嘿笑着说,“那就请你抽根雪茄吧!”<BR>  “谁稀罕你的发霉臭雪茄,我只抽摩尔!不早了,快送我走吧!”唉,这个姑娘的脑子真是有点笨。<BR>  庄主任心满意足之后也不多纠缠了,估计也没体力在继续纠缠了。<BR>  外边一阵衣物窸窣之后,接着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了。<BR>  现在,sb,今夜只剩下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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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2:0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泉州
  寂静,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弥天大雾,刹那间笼罩了她和我。<BR>  一向大方的单勃这时候反而有些腼腆,“真的只有那个方法了吗?”<BR>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这可真不是假公济私,的确想不出别的主意了。<BR>  “嗯!”我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BR>  单勃本来就殷红的脸色这时候好像又抹了一层晚霞勾兑的胭脂。<BR>  她慢慢靠近我,仰起下巴,眼睛害羞地合拢了些,长而整齐的睫毛微微地扇动着,“我喜欢你!”<BR>  然后,轻轻地在我的面颊上“香”了一“香”。<BR>  一瞬间,我热血沸腾,眼睛骤然一热,几乎感动地流泪。<BR>  这近十年来,头一次,我听到别人亲口说喜欢我,包括的我的媳妇,我的儿子。<BR>  十多年了,我缩在这个机关里,像只胆小的蜗牛般小心翼翼扛着自己的铁饭碗,生怕一步走错没了生计,没了安全感。我没有别的能力,当初能进这个单位纯粹是属于接班儿的性质。现在父亲也去世了,在这个地方混只能靠我自己。我也曾想和别人一样飞黄腾达。可结果却只能看着别人飞黄腾达,我只有鼓掌的份儿。我总觉的自己内心里和这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却又对眼前的现实根本无能为力;真搞不清楚是这个世界出了毛病还是我自己有了问题。总之,为了保住这份安全感,我只有越缩越深,越长越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越不敢挺身而出,越来越对环境逆来顺受。我整日无所作为,混吃等死。有时候,我会在深夜流着冷汗从噩梦中惊醒,好像是刚从泥潭里爬上来,难道,这就是我胡铼一辈子的命运吗。但是,天一亮,我又得背上沉重的壳继续前行,也许只是在原地打转、消磨生命而已,谁知道呢?<BR>  可就是这样谨小慎微,我还是不能在单位里如鱼得水,也只能勉强维持不被踢出去而已。在内心深处,我对眼下的生活极不满意。但是,我又没有勇气甩掉这一切,重新选择新的生活。我就像那只被放进冷水锅里的青蛙,水在慢慢加热,我开始还感到挺舒适,等发觉危及生命时,已经没有力气跳出来了。<BR>  我就是这么一个悲观的yy者。Yy是我冰冷生活里的唯一慰藉,是我反抗窒息般的压迫和令人绝望的无力感的唯一武器。直到,我遇见了火一样感性和性感的单勃。<BR>  我的生命好像也被她那来自躯体和心灵的热力点燃了。<BR>  我回味着她那惊鸿一瞥式的亲吻,甜丝丝的麻痹传遍全身,大脑瞬间失去了意识。<BR>  单勃问道,“你都插进去半天了,赶快拔出来吧!来,咱们使劲儿?”<BR>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BR>  单勃又搂住我的腰,那团火又让我炙热起来。<BR>  “一二三,使劲儿!”单勃小声地喊着号子。<BR>  我机械地跟着她的动作猛地挺腰、拔臂,只听“啵”的一声响,好像开香槟似的。我的手臂摆脱了束缚。单勃和我却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失去重心,搂抱着仰面摔倒在卫生间光洁平整的瓷砖地面上。我的脑袋正好处在我梦寐以求的地方,觉得无比柔软和温暖。<BR>  我想,自己得做点什么了。<BR>  侧过身来,我凝视着单勃的眼睛,“哎呀,你流血了!”<BR>  可能是我的胳膊在拔出来时碰到了她的鼻子,她的鼻孔在往外渗血。<BR>  我连忙把她拉进我的怀里,撕了点卫生纸,小心地替她擦去血迹,“疼吗!”<BR>  “不疼。”她仰起脸乖乖地让我擦着,突然间泪流满面。<BR>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只好将那条断开了的手链举在她面前晃动。幸亏拔出来前就在那个拐弯儿里把手链缠在了无名指和中指上,不然还真没有办法把它从那里面掏出来。<BR>  “你还想要吗?”我晃着手链,故意色迷迷地问她。<BR>  唉,我实在没有更多的法子劝她了。<BR>  “想要!”她盯着手链,一脸欣喜和感激。她可能没有想到,我真的把她的宝贝弄出来了。<BR>  “我也想要啊!”卫生间的门外突然响起一声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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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2:02:2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泉州
  随着那一声轻喝,卫生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BR>  庄主任把自己打扮成“真理”状,直撅撅挺着小雪茄站在我们面前(注:呵呵,谁说过来着, “真理从来都是赤裸裸的。”)。我和单勃惊的目等口呆。看来我们刚才偷笑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我们没有去捉庄主任的奸;庄主任却在打发走了小k后,自己潜伏下来等着捉我们的奸。<BR>  门开了,庄主任比我们惊讶,“你们搞什么吗?都插进去又拔出来了,咋还穿的那么齐整?哦,明白了,口头交流!你小子原来好这口。快点,轮到我了。我也来考考小单的口头表达能力!”<BR>  说着,他恬不知耻地走过来。我拦住他,结结巴巴地说,“主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搞错了,你——”我说得懦弱而且胆怯,好像无耻的人是我。长久的卑躬屈膝,淹没了我的血性。<BR>  他一把将我推倒一边,“快滚,老子在外边听得都快憋死了!少他妈废话,没事待会儿帮我推推背!”<BR>  单勃有点傻了,看着庄主任“真理”一样的扮相,根本不知道该下手往那儿推。庄主任毫不迟疑,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按,“请抽雪茄!”<BR>  单勃好像吓得没了力气,那些功夫也不知道到那儿去了,只是在无力的挣扎。她越挣扎,庄主任越兴奋,“好好,这样带点反抗才有意思!”<BR>  “救救我!”单勃嘶哑着嗓子无力地呻吟。庄主任的无耻像洪水一样骤然袭来,把她彻底打垮了。<BR>  我血往上冲,过去双手抱住庄主任的大粗腰,“主任,你不能这样,你——”<BR>  庄主任估计是偷偷吃过了伟哥,雄壮无比,回身一胳膊肘撞在了我的鼻子上,“你个死太监,自己不会搞还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快滚蛋!”<BR>  我仰面摔倒在地,满脸是血。<BR>  庄主任已经把单勃按在地上了,自己像堆肉山似的骑在她的胸前,嘿嘿笑着,慢条斯理地解单勃的衣服,“小胡,你别走!有人看着更刺激!”<BR>  单勃的腿无力的乱蹬,嗓子眼里好像要被宰杀的鸡子似的哼唧着,“救,救我,胡哥!”<BR>  抹了抹脸上的鲜血,看着老庄的凶暴和单勃的无助,轰然一声,我觉得长期以来捆在心灵上的锁链突然断裂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四下一踅摸,抬手把坐式马桶的水箱盖抠下来。双手举起着,照着老庄的肩膀猛砸下去,我怕砸死了他,没敢拍脑袋。<BR>  庄主任惨哼一声,跌倒在一边。<BR>  我开始没命地踢他的大肥肚子,“我太阳你全家!你母亲的!你怎么不给老子让烟!瞧不起老子是吧?告诉你,老子也是男人,老子还是能qj你全家的大男人。奶奶的,老是给人让烟,操你妈妈的,不点上让人怎么抽吗?”<BR>  老庄疼的动弹不得,可又不敢大声呼喊,不然保安过来他更丢人。<BR>  我把皮鞋都踢掉了还不解气,索性把袜子一脱塞进他的嘴里,“妈的,你不点,老子自己点上!”说着,掏出打火机把那支发霉雪茄上的黑毛燎了个一干二净。<BR>  “呜,呜呜”老庄一阵弹腾,痛的快晕过去了。<BR>  “喔,喔,喔,喔!”老庄再也不牛X了,摇头晃脑表示求饶,眼泪都下来了。<BR>  我把袜子掏出来扔到地上,“唷呵,雪茄怎么缩成香烟了。你奶奶的,这可是林冲雪夜上梁山——你妈逼的!在逼,老子让它变成烟灰!”<BR>  老庄摇着尾巴求饶,“胡哥,胡哥,兄弟再也不敢了!”<BR>  ……<BR>  <BR>  送单勃回住处的路上,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一直没有丢开,“胡哥,你真英雄!”我也觉得自己的腰杆好像比以前挺了许多。豪气地让她挽着,我竟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一点都没有。<BR>  看着单勃进了小区,我让出租车司机送我回家。<BR>  路上,血气慢慢下降。我开始害怕起来。<BR>  我的天,今儿晚上我可把科里的老大给打了,以后这饭碗还能捧的稳吗?<BR>  <BR>  就这么心神不定的回了家,我越想越怕,越怕越想回去找老庄道个谦啥的。可我知道,大逆不道的事情已经做下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BR>  木呆呆地洗完脸、刷完牙,我轻手轻脚地摸进卧室。<BR>  床头灯还亮着,媳妇竟然还没有睡。<BR>  “今天喝酒有点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我支吾着向洪歌解释道。<BR>  洪歌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她今天又把自己打扮成拖把状了,“哈尼,人家等着你回来练“空中加油”呢!”<BR>  她开始用白眼球翻我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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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2:03:17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泉州
  “空中加油”这一招是我在上星期看探索频道“动力特区”栏目时想出来的。<BR>  那次“对接”失败后,洪歌一直不满意,总觉得我创意力度不够大,点子不够新。她抱怨我的时候,我正好在看那个节目。<BR>  电视屏幕上,一架“胖”点的母飞机在前面飞,慢慢从屁股后面伸出一跟软管子,软管子的尽头是一个大漏斗。另一架“精干”点的公飞机从后边跟上来,缓缓地从机头的上边挺出一根硬邦邦的直管子。两架飞机渐渐靠近,公飞机的硬管子一下子插进大漏斗里。空中加油开始了。<BR>  我看的一拍大腿,靠,发明这方法的人是天才啊。这么搞法,飞机不用降落就可以加油了。要是汽车也这么搞一下,那不是不用进加油站也可以加油了吗?只要前面弄个母的油罐汽车在街上巡回就行,这叫移动加油站,操操,我得申请专利去也!<BR>  那辆车需要加油的话,一按喇叭、一示意,跑到到母油罐车后边,像飞机那样如法炮制不就可以了吗?根本不用停车就把油给加满了。<BR>  嘿嘿,要是人需要加油呢?嘻嘻嘻嘻嘻……<BR>  想着想着,我笑出声来。<BR>  洪歌看我笑的内容很丰富,立刻过来盘问。<BR>  一听之下,她拍手叫好,马上责成我短期内完成这个应用“性”科技攻关项目,争取在五个工作日内,制定出一个可性行、可能行都很高的方案,同时准备好相关材料的搜寻整理工作。<BR>  这个项目完成的很快,我三天就搞定了。<BR>  搜集材料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困难。<BR>  我看中了儿子的滑板。可他死活都不肯借给我,说“不说清楚干什么用,打死也不给!”嘿,这臭小子,这种事儿跟你说的清楚吗?<BR>  最后,还是她妈亲自过去,这才算把滑板这个关键器材搞到手了。<BR>  本来约好今天晚上就进行初次“试车”的。可晚上发生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我给忘了个一干二净。<BR>  看着老婆充满“煤火”的眼神,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BR>  洪歌常年练习瑜迦,身段柔软,能作各种超难度动作。我的任何发挥她都能迎头赶上。<BR>  她白了我一眼之后,立刻用手一指那个滑板儿,然后自己按母飞机的姿势趴好。<BR>  卧室正中的地板上早按正方形的四个角摆好了四个小凳子,小凳子上垫着厚厚的座垫。看来上次“对接”失败造成的文身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BR>  洪歌面朝地板趴好,四肢平展开来,连腿也展成一字型,手肘和膝盖分别平压在四个小凳子上。没有几年的功力可摆不出这个姿势。这样,从上面看,她就相当于电视上的那个母飞机。她的正后方两米处,静静地“顺泊”着她为儿子用七百五十块大洋买来的滑板,据说板子是进口枫木的,底轮是pvc的。我稍加活动,头朝着“母机”,仰面躺在滑板上。然后,调整了一下重心,保证能在手脚悬空的条件下平稳滑行。当然,我是相当于那个公飞机。<BR>  小凳子的高度、垫子的厚度、滑板的高度还有我的“厚度”,都是经过仔细测量推算的。<BR>  公机的启航位置正对着母机纵轴,飞行航线与母机的纵轴延长线重合。<BR>  起航时,我双脚曲起,轻蹬地面,保证公机能平稳地向母机方向滑行,并从母机下面穿过,在穿越一半的时候,刚好完成“加油”,穿越停止,“加油”开始。<BR>  这次“空中加油”只能算是航空项目,飞行高度比上次的“空间站对接”那类的航天项目低多了。<BR>  母机咳嗽一声,发出信号。<BR>  我双脚一蹬,公机平稳前行。<BR>  “洞拐,洞拐,拐八向你报告,拐八向你报告!飞行速度正常,航线正常。”<BR>  洪歌哼了一声,“洞拐明白!over!”<BR>  嘿,她老是比我多会两个洋词。<BR>  转眼间,穿越开始了。我的鼻尖擦着母机的腹部平稳上移,眼看“加油”就要开始了。可是,加油管却从漏斗下方“一笑而过”。遭了,加油管硬度不够,角度不行,穿越没有停止,“空中加油”失败!唉,经历如此大事,精神上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BR>  这次又要失败了!<BR>  眼看着我从母机腹下穿出,脑袋直挺挺地向落地台灯的大铁杆撞过去!<BR>  天哪?<BR>  为什么?(情绪悲愤,质问苍天状!)<BR>  为什么~(腔调上扬歌唱、咏叹状),受伤的总是我~。<BR>  慌乱中,我连忙手往下按,两脚向两边乱勾,想要勾住点什么东西阻止我的前行。<BR>  混乱中,我踢翻了支撑洪歌胳膊肘的两个小凳子。<BR>  母机坠毁了。<BR>  洪歌的拖把脑袋正砸在“公机”的加油管上,胸前的忘宰小馒头磕向地面,估计非要被磕成忘宰小饼干不可。<BR>  操,上次“对接”是电脑椅轮子质量太差,半路急刹车。这次“加油”是滑板底轮质量太好,停下来太不容易。不过,关键问题还是心理素质不过硬!没有达到人机合一的境界,杂念太多。<BR>  唉,又失败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回洪歌会咋整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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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2:04:2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泉州
  可是,洪歌没有。<BR>  她这回表现的让我奇怪。<BR>  以前要是出现这种三级工程“性”错误,她会拿支小蜡烛在我的肚皮上滴三十六颗小蜡油。<BR>  洪歌稍微有点sm倾向,不过不太严重。但是这回,她不但强忍住自己小馒头传来的剧痛,反而关注地探视公机“加油管”的伤情。<BR>  “老胡,疼不疼!”她关切地问我。<BR>  我有点受宠若惊,“不,不疼!”的确不是很疼。多年的“铁枪功”不是白练的,要不那次的“血肿”也不会那么快就恢复。单比那个地方的抗击打能力,我至少相当于“八级”街头打手,不知道这个能不能相当于高级职称。<BR>  洪歌安慰过我之后,还挣扎起来要去给我煮碗汤醒醒酒,“这肯定是喝酒喝多了。”<BR>  我连忙拦住她,扶她在床上躺好,又弄来热毛巾敷在她的小馒头上,可能创可贴的大小更合适些。总之,希望没有淤血才好。洪歌好像很感动,紧握着我的手,“老胡,你,你对我太好了!以前,我太不是人了,我是妓女,我是畜生,我瞎了狗眼!我是日本鬼子,我——”<BR>  我连忙拿起电话拨120,看来她还把脑袋磕伤了。<BR>  难道我的“铁枪功”又升级了?<BR>  洪歌按住电话,温柔地像泡了四十九分钟的方便面,“洪歌,我是你的初恋是吧?你不管怎么样都爱我是吧!”<BR>  我心里有点发毛,“你,你咋了?得艾滋病了?”<BR>  “放你娘的狗臭屁!”洪歌突然怒吼一声,吓得我好悬一屁股坐地上。<BR>  “我才不会的那种病呢!”洪歌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可也不好意思硬充温柔了。说实话,她想现在这样说话我比较习惯。<BR>  靠,真是贱骨头。<BR>  “那你?”<BR>  “我,我要下岗了!”洪歌说完这句话后,如释重负,闭上双眼,再也不看我了。但她的胸部起伏很剧烈,好像在等我的宣判。<BR>  前一段就风传她们单位要改股份制。她没有当回事,几十年的老单位了,哪能说改就改了。可真的一改,她就傻眼了。原来老总现在变成了现在的董事长。虽说“带兵的还是先前那几个老把总”可以前养的闲人是吃国家,现在再养闲人可就是吃自己了。立刻,像洪歌这种没有什么技术特长的人就危险了。其实我早就提醒过她,趁年轻,有精力,多学点,充充电。可她根本不听。现在晚了!<BR>  唉,不光是她,我不也晚了吗?能预见到困境是一回事,能鼓起勇气和毅力坚持着去和困境抗争是另一回事。<BR>  “你怎么知道的?”我尽量不带出太多情绪地问她。<BR>  “小庞告诉我的,也不知道她从那儿得来的消息,问她她也不说,好像下星期一就宣布结果了。”<BR>  我的头有些大,这回真有点麻烦了。现在我的工作已经前途未卜,洪歌的又丢了。将来孩子可怎么办啊?幸亏这房子是已经买下来了。真不行将来我们三口住一间,另外两间出租?我突然觉得,这十几年的福利待遇和这十几年的闲散生活实际上是一把巨大的无形剪刀,它悄无声息地,缓慢地,剪去了我腾飞的翅膀。我好像是个寄生虫,钻在人的肚子里混日子。总以为,人的肚子就是全部的世界,就是自然。可是,当我要被赶出去时才发现,人的肚子外边是一个更为广阔的未知世界——真实的世界。但是,我却没有独自在那里面生存的能力。我真应该早点扪心自问:“傻瓜,你还有自己的翅膀吗?”<BR>  正想着,洪歌突然哭了,“你要嫌我,要和我离婚,我也不怨你。我知道你现在是男人三十一支花,我现在是豆腐渣。你和我离了再找紧绷绷的小姑娘去吧。我现在是配不上你了。”<BR>  “你都想那儿去了。你下岗了正好,我养你!咱也学学外国人,过过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女的在家照顾孩子,男的出去赚钱。这回你可有时间搞创新“性”研究了。”我硬着头皮豪气地劝她。<BR>  洪歌感动地扑到我怀里,“老公,好老公!”她的鼻涕眼泪糊了我一胸脯。真怪,看到洪歌哭我也难受,可远远没有单勃的眼泪那么让我心痛。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咪咪大了眼泪的杀伤力也大?<BR>  一想起单勃,我烦心事儿也勾起来了。<BR>  后天就是星期一了。<BR>  我把科里的老大给打了,这个事情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还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事实已无法挽回。唉,先不想那么多了。等到星期一,一切自然有分晓。现在还是先哄睡了洪歌,自己想点高兴的事情吧。<BR>  洪歌睡下以后,我也躺下了。<BR>  闭上眼睛,单勃也用“真理”的姿态,挺着那对完美的咪咪,开始在我面前晃呀晃,晃呀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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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6 22:09:52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福建泉州
  在梦里,我发现自己依然很窝囊,龙爪手照样对单勃不起作用。<BR>  醒来后,我暗自生气。操,这个单勃是不是有病。她对我猛的像只护犊子的母狼;对付老庄怎么就转眼变成“沉默的羔羊”呢?<BR>  不想那么多了,呵呵,反正梦里是把单勃所有的游览区都参观过了。<BR>  也算我占了个便宜!<BR>  春梦了无痕,早上起来,昨晚的一切问题依然存在。<BR>  而且,明早还要送孩子上学。<BR>  <BR>  洪歌吃完早饭好像待宰的牺牲一般,哭丧着一张脸,磨磨唧唧地出门坐公共汽车上班了。孩子的学校在我上班的中途。送孩子一直都是我的差事。<BR>  帮小家伙戴上帽子,整好书包,我也骑上自行车带着儿子出门了。今天儿子心情不错,一路上问我不少问题。唉,到底是孩子啊,妈妈难受成那样也看不出来。<BR>  虽然他问了我很多,可我回答上来的却很少。<BR>  “爸,你说我们班主任总是吵我,她是不是更年期到了?”<BR>  “小孩子家懂什么?你们秦老师还没结婚呢?”<BR>  “那她肯定是老处女,想男人想的上火了!”<BR>  “你都那儿听来的!”<BR>  “同学们都这么说,你说是不是?”<BR>  我苦笑一下,“不是,小孩子家别管这些。”<BR>  “那你说,为啥恐龙那么快就灭绝了呢?是不是因为它们个子太大了没法一起睡觉啊?所以他们就没法要小恐龙,所以,所以他们就灭绝了。你说是不是啊?”<BR>  我头大了两圈,“不知道。”<BR>  “爸,你说世界上最厉害的暗器是啥?”<BR>  “小李飞刀?”<BR>  “不是!”<BR>  “是啥!”<BR>  “是沙织小姐的卫生巾!”<BR>  “什么?”我的耳朵开始往外冒烟。<BR>  “青铜战士的青铜圣衣碎了以后沾了沙织小姐的血就变成黄金圣衣,厉害的不得了!那她的卫生巾要是甩出去,肯定比飞毛腿导弹厉害!”<BR>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BR>  “对了,爸,你说要是把普通子弹的弹头上沾沾沙织小姐卫生巾上的血,那这些子弹不就变成穿甲弹了吗?可以用来打坦克呀!”<BR>  儿子越说越兴奋,我却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说中国话。<BR>  现在的小孩儿,我的天哪!<BR>  “爸,你说呢!要是把那个血再沾到足球上,是不是不论谁守门都能射进去啊?要是用一般人的那个血也管用吗?”<BR>  我还是只有那三个字,“不知道!”<BR>  小家伙鄙夷地说,“知道你就不知道!”<BR>  听着他鄙夷的腔调,我真有点惭愧。<BR>  到了校门口,儿子刚从车子上爬下来,那边就有同学和他打招呼,“胡跳跳,今儿足球赛你准备好了吗?”<BR>  儿子很兴奋,答应一声,“没问题。”然后举起右手高呼一声,“龟头的力量!”<BR>  那个孩子也如是大喊。<BR>  我本来要走,一听什么“龟头的力量”又调头回来了,沉着脸问道,“跳跳,谁教你这么说的?”<BR>  儿子满不在乎,“电视上啊。《忍者神龟》上不是总喊“海龟的力量”吗?那海龟的“头头”力量不是更大吗?所以我就喊“龟头的力量”啊,这是我前天发明的加油专用口号!”<BR>  儿子扬着脸得意洋洋,我傻了眼无言以对。<BR>  胡跳跳招呼也不跟我打就跑走了。<BR>  唉,我真是个失败的父亲。虽然当他刚生出来的时候我也和其他父亲一样充满了喜悦,也曾制定了无数个“牛津男孩胡跳跳天才培养计划”。但我现在却越来越影响不了他了。<BR>  <BR>  到了单位,我开始心虚起来。<BR>  走路好像踩着棉花,迈腿好像穿着一步裙,觉得浑身都难受。从庄主任门口过的时候,我发现他的门关着。往常他来得比我们早,并且一来总把办公室房门开条缝,表示其坚决奉行“政务公开,透明化办公”的最新方针。<BR>  到了我们办公室,我打开电脑,调出上周留下的年终总结报告,可木呆呆地坐着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更让有点让我恐惧的是,单勃也没有来。<BR>  上午,我一个人干坐着,什么也干不进去,只在那儿胡思乱想。<BR>  一会儿觉得警察局来抓我,一会儿觉得保卫处来轰我走,一会儿又觉得上周末整个是一场梦,就像昨晚的春梦一样,过去就过去了,什么都没有留下。<BR>  难道,真的是梦?<BR>  可对面的单勃到现在还没来,这就太奇怪了。我打了她的手机,竟然关机。<BR>  中午,我用单位的微波炉热了热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的便当,食不知味地胡乱吞下去。过了今天不出事儿,也许到了明天就没事了吧。他老庄也没有干什么光彩勾当!我打了他是不错,可他要跟我较真,我就把整件事情抖出去!到时候对谁都没有好处。他是当官儿的,损失比我更大。<BR>  哼哼,这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BR>  到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我已经基本恢复正常了。看来老庄也权衡了利弊,决定大家心里有数就算了。<BR>  “呼——”<BR>  我长出一口气,再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工作看来是保住了。万幸万幸,现在这节骨眼上,全家可就指望着我了。早知道这样,当初我打他干什么啊?拼死把他拉开不就行了吗?唉,还是年轻啊,太冲动!<BR>  我带着节后余生的微笑总结着教训。然后,开始噼里啪啦地打那个报告。在起身倒水的时候,我顺便看了看窗外:69路公交车正晃荡着从楼下的大街上经过。<BR>  每次看到这趟车我就想笑,69,六九式。<BR>  喝完水,已经五点二十六分了。<BR>  我下意识地哼着儿子独创的“龟头的力量”,开始关电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BR>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小胡!”是庄主任!!!<BR>  “小胡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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